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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记者的日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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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记者的日记
    週末,丁一山刚要从XX日报下班时,他的办公室的电话,突然响了。「铃…铃…」他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:「喂?这里是…」「是丁先生吗?」对方是一位娇滴滴的女人声音。「是,我是。妳是…」「我是美珠。」丁一山被这娇声吸引了,精神为之大振,又问:「美珠,有事吗?」美珠从电话筒那头,问:「当然有,你今晚有空吗?」「这个…」「是不是还别的约会?」「不要疑心好吗?…」「那么说正经的,你晚上能不能来?」「来那儿?」「我家。」「妳家?」「你放心,我那死鬼去外国了,没有二个月不会回来。」「真的?」「我不想骗你。」「那好,我今晚七点準时到。」「可不能失约,知道吗?」「我绝不失约。」丁一山挂上电话,喜气洋洋的步出报社,回到他租来的单身公寓。他是一个卅岁的英俊青年,自古道:英俊绅士多风流,他自然也不例外!他虽未结婚,但风流个性炽烈。有一次,他带了镁光灯与速记簿去某市採访某歌星被勒索的新闻,在公共汽车上,发现了一桩奇遇…。原来坐在他对面的美珠,那时只是个衣着平凡的少妇。丁一山儘管坐在她对面,却没有对她留下印象。但奇遇的事突然发生了,在他扫视她后面玻璃窗外的景物时,他忽然看到她正从眼前一位男乘客的后裤袋中抽出皮箧。丁一山当时血脉奔腾!以他的职业灵犀,应义助男乘客一句话。可是退一步想,她一定有同伙人,比较之下若失去证据,他可能会被打个半死。为了这种种原因,他终将这些激动压抑下来,何况一看这男乘客一身珠光宝气的,他就懒得再去管了。但是,他又萌起另一腹案,就是要对她追纵到底。车到第二站,她下车了,同时带走了一个十岁左右的男童。由于所採访的新闻,深夜才编入报纸,所以才利用这时间紧跟她下车,美珠见他尾随起初不介意,但越过第五条偏僻路时,就对他很生畏了。她的步伐开始疾促,丁一山也不落远的紧跟。终于,丁一山追上她了。「先生,你这样不是太没风度了。」「这要衡量妳是否也做过了亏心事?」丁一山看看她,又看一眼她身旁的男童。她和那男童畏缩缩地看他一眼,丁一山于是大胆假设:「妳偷了那人的皮箧,最可能放在这孩子身上。」丁一山刚要低下身子去搜搜那小孩的口袋。那男孩在她指挥下跑了,丁一山登时楞住了,一会儿只听她娇羞地说:「先生,既然失主已远去,只要你不追究,我愿与你做一次朋友。」「做朋友做一次?」美珠见丁一山已无怒容,即移步走向一株榕树下,并在草地上坐下来。同时招呼他同坐。丁一山见草地上还有晨雨所留的雨珠,只好将随身口袋内的一张旧报纸舖在地上也坐下来。此时,他审视此女的衣着。只见她穿着春末的半露肩红洋装,披着件网状白披肩。看起来很顺眼,尤其,她坐时裙摆撩高,隐约看见那黑网状的三角裤。「啊!这正是骚女啊!」丁一山内心吶喊着。再看她的头髮梳着八字形内捲的髮型,鸡蛋形的脸孔有对大美眸,看起来有几许雅緻。「妳看起来不像干扒手的嘛!」丁一山又看了一下她的裙内风光,口气有种友谊的温和。「我本来无需靠它当职业的。」她也笑着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。「那么妳只是把它当做消遣啰?」她盈盈的笑道:「你说对了一半。」「另一半呢?」「只怪我从小有检便宜的怪癖。」「哦?…」「有一段时期,我当过舞女,恩客总是在办完事后,要我自己拿皮箧子数钱,…」「哦…」「有时,我不数全要,他们也不反对。」「妳知道我是什么职业吗?」她看了丁一山的镁光灯一眼,微笑看看他,然后在自己的三角裤右旁翻开一角,露出半个阴户,诱惑道:「我只希望,你能笔下留情。」丁一山看见她半边的阴户,血脉贲张,但仍压抑道:「好!我听妳的话。」她笑了,笑得很蕩漾。「谢谢你…那么,我们到那儿做朋友?」「妳真的有此心意。」丁一山不置信地问。「我说话数算,决不黄牛。」「那妳需要钱吗?」「不必!」她收起了笑容,改为正经、温柔的表情,道:「要钱就不是朋友了。」丁一山试探式地问:「可是我不想以方才车上那一幕逼妳。」「我知道。」丁一山迷惑地道:「那为什么呢?妳喜欢我?」美珠对他上下打量一番,特别是他隆重的裤裆,很爽朗的说:「你很英俊。」「谢谢你,妳贵姓芳名?」美珠告知了他,也同时请教对方,接着,她又气质高雅地道:「丁先生,能够邂逅你,是我毕生的荣幸。」此话一出,更使丁一山惊讶了,因为以她的口才,似有高等教育的程度,那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呢?」「美珠小姐,妳有先生了吗?」「有…但是,也可说等于没有?」「这话又怎么说呢?」丁一山开始抚摸她的玉腕、膝上的玉腿。「我是被人包月的二姨太。」「喔…他在那儿得意?」丁一山的手缩了回去,因为他有职业上的警觉性。「你看你…干嘛紧张?」美珠很意外的笑吟吟道:「其实也没有什么,他只是一名商船船长。」「哦…难怪妳很寂寞,对吧?」丁一山站了起身,说:「现在,我们去做朋友吧?」「好啊!」美珠也站了起身,除了抹掉裙上草屑,也对他裤袋抹挥一下,深情款款的道:「去那里?」「妳说呢?」「这事本是男人做主嘛!」说着,她又媚笑着将手挽着他,深情若一对情侣。丁一山此时喜不自胜,暗忖这真是件飞来奇遇。此时,丁一山他马上到路口叫了辆计程车,搂她上车,驶向北投的温柔乡………***到了下午七点。丁一山已去理个新髮,全身大浴后穿着黑亮亮的皮鞋,此时虽是初夏,但他仍穿了一套墨绿色的西装。此外,他又打了新潮花式的领带,戴上太阳镜。然后僱辆街车,向汐止驶去。而汐止镇,正好有美珠住的别墅,原来她本是这别墅的副主人,至于她的另一半,则一年才住上个二三个月。所以美珠辞掉舞女工作,专心做姨太太之后,可专心享受别墅贵妇生活。按理应是人生不易求的美事。可惜美中不足的是,她无法享受妙在不言中的性生活。所以,所谓「静极思动」,她也想尝尝老公以外的「野味」,但又顾虑老公地位,不敢太招蜂引蝶。于是就冒险的试走那路线了。谁知只做那么一二票,就遇到丁一山这英俊哥儿,但一想到丁一山,美珠就漾起阵阵笑意起来。因为自从成为二姨太之后,她老公的性慾从无法足她,而丁一山则大大不一样了。她想到他的东西,可能等于老公的二倍,自然时常回味的笑了。且说丁一山所乘的街车,此时也来到汐止的XX大道。这儿是半山上的一个高级住宅区,到处别墅林立。环境极为清幽,置身在此,好像世外桃源。丁一山的司机已在美珠的门前停下,他付了不找零的车资给司机。接着按了门铃……不久,正门打开了,开门是一个年轻女佣,只见她在他身上打量一下,然后微笑道:「你可是丁一山先生吧?」「是,美珠夫人在吗?」「喔!她在等你,请快进来。」「谢谢妳。」丁一山随她的背后,逕向屋里走去,下女把他引导上二楼,然后对他说:「丁先生,夫人就在客厅等你,你自己进去吧!」不女说着,逕自下楼去了。丁一山向客厅走来,并无美珠的影子,只见那儿静静悄悄的,他正感纳闷,忽听一声清脆的声音,从后房传来。「阿娇…」那声音很长,正是美珠的声音。他直觉她是在叫下女的名字,因为除他之外,在屋中只有一个下女,因此他循声向后房走去。但,后房仅是浴室,可见她可能就在洗澡。丁一山只好靠近浴门对她道:「美珠…我来了,阿娇不在这儿。」「唔!一山,你终于来了。」她的声音又从浴室中发出,显得很高与的模样。「美珠,妳有事找阿娇吗?」「一山,她不在此,我可麻烦你一下吗?」「可以,就是麻烦十下也愿意。」「我刚才入浴时忘了带换穿的衣服,烦你替我取来好不好?」丁一山一想,这是女人忸怩的一种表现,就建议道:「美珠,算了吧,家中又无其他男人…」「你就男人呀…」「可是我俩都交过腿了…」「嗯…我不依…」美珠又自浴门内传出娇声。虽然如此,浴门还是开了,走出一个只围浴巾在下体的裸美人。丁一山见她双奶圆突,奶头晃动得心笙振动,油然地胯下的东西「卜」地一声竖硬了起来。「你呀!眼睛总是那么贪心。」「能够看到这双美丽奶房,打灯笼找遍天下也找不到。」丁一山向她奶房飞吻一下,道。「一山,请到客厅先坐坐。」然而一山却随她走进她的香闺…这是一间布置极为奢侈的卧房,面积不算很宽大,一切家具却都是外国货。他坐在沙发上微笑道:「美珠,妳这样真美丽。」「一山,你出去一下,我披上睡袍再进来。」丁一山见到如美国女子的胴体,早已迷得心魂蕩漾,反而说:「宝贝,还是我替妳穿吧!」说着,站起来抱住她不放。她娇嗔道:「你疯了?」丁一山却不管三七二十一,按倒她在床上,低头狂吻她粉颈。「看你这副急色色的样子。」美珠被吻得有些喘气,微嗔道。丁一山又摸一把她的乳房道:「自从想到要来妳家,半路上阳具就硬了。」「别急嘛,迟早给你插就是了。」「可是我等得不耐烦了。」丁一山飞快的脱光了衣裤,而她看得笑了起来道:「想不到你也要和我做天体人。」此时他已脱光了,那根有毛的大阳具硬得可穿过墙。「来吧,可怜你,给你玩吧!」美珠鬆开了腰下的橘色浴巾,立刻,她的肥美阴户显露了出来,他一见她阴户己淌出淫水,知道这是浴后清净「原汁」,就低头吮吸一下。美珠舒服得缩腿而咯咯的笑起来道:「你呀,不但阳具大还是个最会玩穴的男人。」丁一山于是又恢复躺下床,一边摸她的奶头,一边从她下腹摸下…顿时,只觉一阵阵肉感的舒服,溶化他的全身。他一边摸奶,一边对她说:「美珠,妳喜欢我这儿吗?快来摸。」他伸手拉她的玉掌,来握他的阳具。「我不要。」她忙把手缩回来,道:「一山你先吻吻我阴核,我才握你的大鸟儿。」「什么?妳愿让我吻阴核?」丁一山惊喜道。美珠点点头:「是的。」于是,丁一山与她相反方向伏在她腰下,这一来,他的阳具对正她的香唇。她似迫不及待马上伸舌舔他的龟头。而他的视线也对正她的阴户。只见美珠的阴户生得涨涨卜卜,面积很大,阴毛黑丛丛捲捲曲曲的很密,几乎盖住阴户。丁一山乐得以手指,像拓荒者的工具,一步步拨开阴毛,终于发现那醉人的桃源洞口了。他的手指又扒开她二片颜色可口的阴唇,只见里面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,湿湿滑滑的很迷人。他再也难忍,就伸出舌头向那另张小咀舔了进去。接着狂舔,狠吮起来。而她那时也已握住他的阳具,先以舌全根的舔着。此时,她发现它有香蕉般粗,鸡蛋大的龟头也会流出一种分泌液。她又看了一下含入口内舔,谁知阳具愈来愈涨大,她有点吓了,似乎以前那次没这么大。她又想到,假如赶快插入她的阴户内,抽送着,实在是快乐似神仙?想到此,她吐出阳具浪声道:「一山,快…」「快怎样?说呀!」「快用你这根…肉棒…给我塞进来…」丁一山本来也舔得出神,突听这句话,只好翻一个身转过来,提他的大阳具打算要姦阴户。「一山,快呀…痒死人了…」「怎么换妳忍不住呢?」「都是你把我舔痒的。」「妳叫我舔的呀!」「别瞎扯了,快给小穴塞进去吧!」美珠握他的阳具,向她阴户塞。丁一山见她合作无间觉得有趣,立即向下一压阳具趁势塞入一半,他用力再一挺就已全根尽没入,甚至快插破她子宫。由于上次她尝过美味,而双方都有一道心墙草草了事,而至今她却不忘情打电话给他,使他喜极却狂。丁一山觉得玩女人的户阴户,要像这样有美国女人高大的身材,巨形的乳房马达般圆臀才够味。「阿珠,骚穴舒服吗?」「啊哟…啧啧…」美珠愁眉苦脸的模样,使他又问:「怎么了?痛吗?」「不!」「那为什么?」「你的龟头沟长有一圈毛,插得我穴儿格外的痒。」「不只是痒,也很舒服。」「我记得上次你那地方没毛,为何这次长出来…」丁一山内心暗笑,原来他去买了羊眼圈,套在龟头下沟口,自然一进一出有磨擦的快感。「一山,快插吧,骚穴痒得要命…」于是,丁一山加速的插起阴户,这次因他龟头套上「羊眼项鍊」,在抽送时不断刷她的阴壁,使她特别快感。「啊哟…我的天…啊…」她发狂般的浪叫着。「…」而他只顾狂抽猛插。「啊…一山…我太快活了…我可能被你姦得开花了…」「…」丁一山仍不回答,其实他是少说话多做事。「啧啧…轻点…爽死我啦…」「…」「啊哟…亲爱的…我…我不行了…真的…今天我确实…尝到你的…甜头…大阳具…像一条活龙…插得嫩穴儿…酥酥麻麻的…那是…哟…烫烫的…烫烫…啊…」说倒此,她猛抖一下,娇喘道:「哎哟…我要升…升天了…我出精了…」抽送到五六百下,她终于出精了。她闭上眼像木乃伊一般紧搂着他,而他的龟头被她阴精一冲,也舒服得马眼一抖,洩了身。那滚烫烫的阳精,将她的阴道灌得满满的。她虽洩身后有些疲乏,但丁一山却是情场老手,他明白女人高潮不是大幅下降静止,而是梯次减淡。于是,他不敢疏忽,立即抚摸她阴户和奶房的乳晕。他觉得善后的抚摸,可使她高潮慢些儿冷却。她这时在迷茫疲乏中,却隐隐约约明白他懂得体贴女人………***一小时多的酣睡,使他俩一块醒来。尤其是阿珠又恢复体力了,她睁亮双眼,摸着他的下巴再沿胸膛而下。「哇!大阳具又硬了,好壮。」不禁,她又低头去吻她的恩物。同时,她粉面也吻了丁一山的咀。她觉得,丁一山有山一般的骨骼,肌肉发达又结实,他是最懂得做爱的美男子,一般男人是大肉棒很管用,脸却很丑,可是他呢?则是又俊又壮又管用。他真是用金钱难买的无价之宝!在她吻他、摸他阳具时,他也醒了。他一把摸到她二个大奶房,又一手摸她阴户。「丁先生!」「唔?」「你呀,真贪心,刚刚玩软了,现在又硬了。」「不对!」「怎么不对!」「妳应该说,大阳具又想插穴啦。」「你的阳具,平常都插几个阴户?」「就插妳一个。」「我不相信。」阿珠无限深恋的又舔着他的龟头,道:「像这样生龙活虎地大肉柱子,任那个女人看了,都喜欢的不得了。」「光是喜欢吗?」「嗯…」「我看不只这样吧?」「当然喜欢之后,就想尽方法来讨好你,挨你插。」「妳是说,我可当插穴国王?」「差不多。」阿珠笑着像是喃喃自语:「我何其荣幸,居然可邂逅到你。」丁一山也笑着答道:「我也是!」阿珠回忆道:「当我们那天首次做爱后,我就常要将老头子变做你的影子,可是…」「可是怎样?」「但我死老公一点劲也没有,常引得我慾火高涨,他却中途软化。」「唉!这么说,人生还是及时行乐的好,免得老了一无管用。」丁一山以手掌按住了她的阴户,又用中指挖着她已淌有淫水的阴户,再以姆指轻揉她阴核,道:「浪穴,穴水真多,我真想再玩。」阿珠也摸他烫烘烘红通通的阳具,道:「我的穴被你摸得痒极了,快插穿骚穴吧!」丁一山正要骑坐在阿珠的身上,房门忽然--「碰踫碰…」是下女阿娇的喊声:「少奶奶,周夫人来了。」阿娇所谓的周夫人,此时也从门外向内探问道:「哟…阿珠姐,我方便进来吗?」「有什么不方便的?」阿珠从门内道。「真的吗?」此时周夫人又问。「当然不假,不过,进门之后妳也得脱光。」周夫一听这熟稔的声音,百分之百确定,她一定在跟男人做爱。于是,她看着阿娇已下楼,就推门进入房内。周夫人眼看床上正有男女二个「肉虫」在相互抚摸性器,尤其他粗硬的阳具更令她看得面红心跳。当下被压卧在下的阿珠即催道:「彩芬快脱下洋装,分尝丁一山阳具插穴的美味。」「唔!丁先生久仰!」周彩芬说。其实她似乎是向他大阳具说久仰的。阿珠接着又对他道:「一山,她是商船大副的遗孀。」「唔?遗孀吗?…」「是的,她先生有次遇颱风沉船!」「喔!可怜的夫人。」「谁说我可怜?」丁一山一眼望去,只见穿着紫红色露肩洋装的周彩芬正脱下洋装,暴露出上大下大中间小的身段,与一双豪大地乳罩,而此时又听她道:「只要我嫩穴有男人插,有何可怜呢?阿珠,妳说是吗?」此时的丁一山与美珠已别看到她月雪白的皮肤,与腋下乌黑的腋毛,尤其阿珠见她忽然犹豫不脱乳罩、三角裤,更对她催道:「彩芬,难道妳不想挨大阳具插吗?」「想啊!好想!」周彩芬一直目不转睛注视他的硬阳具,内心卜卜的跳。「那妳为何不快脱?」「我只担心,丁先生会不会嫌我老些?」「绝对不会,反正妳阴户只是一个肉洞,该不会已长了牙齿吧?」「你坏死了呀,那有女人这样子的。」「怎会没有?」丁一山取笑的说:「以前就有一个女人,在阴户洞内长了牙齿。」周彩芬终于脱掉了乳罩与三角裤,而丁一山与阿珠同时看到她那乳头微黑的乳房,与黑茸茸的阴户。丁一山继续道:「以前有个年轻美丽的英国巫婆,为了要求性慾上地满足,就请丈夫每晚给她姦插阴户。」周彩芬道:「难道他有这样多情地太太,那么她丈夫有没有每晚插她阴户?」「没有!」丁一山向前摸她一把乳晕,道:「她丈夫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,常常一别三五个月,故她很幽怨。」美珠也摸他的硬阳具,道:「后来呢?」「后来好不容易他回家了…」「当然她求他快插她的阴户,对吗?」周彩芬又急问!「是的,不过…」丁一山停下来,不说下去了。「不过又怎么啦?…你就别吊人家胃口嘛…」「不过她没顾虑经商的丈夫旅途步行劳累,就催他快姦她,谁知当他阳具姦入她阴户后,再也拔不出来了…」「哎哟!难道真的长了牙齿啦?」「是的。」周彩芬对阿珠笑道:「阿珠,这真是奇妙的事啊!」阿珠答:「这一定是巫婆太太身份特殊,会使魔力…」丁一山道:「不对,其实,这只是…」「只是怎样?别吞吞吐吐嘛!」「这只是巫婆兴奋的紧紧裹住他的阳具,而她丈夫却因体力不支以緻脱阳。」「喔!死在他太太身上?」「是的。」阿珠与周彩芬齐叹道:「好恐怖啊!」丁一山又说:「周夫人,妳的浪穴荒闲这么久,也一定长了牙齿吧?」「去你的,你该说我的阴户缩得很紧,玩起来多么舒服才对!」阿珠此时催丁一山道:「一山,彩芬来就是客人,我这作主人的就休息一下,让她和你相好吧!」说着,就把彩芬的头向他的阳具一靠,周彩芬见这一挺的一挺的大阳具,于是很喜爱的拉入口中,就上下套弄起来。这一来,丁一山只好仰卧着躺享其成。而在旁的阿珠,似乎不愿错失良机,对他道:「一山,你能够在同一时间内,让二个女人同样舒服吗?」「可以呀,妳向我腹部爬过来。」「做什么?」「让我帮妳舔舐阴户。」「好啊,大阳具情人,难得你设想週到。」美珠说着爬到他的腹上,使阴户全暴露在丁一山眼前,他于是伸手轻摸她阴核四周,使她爽得一下子又淌出淫水。「唔…雪雪…真爽啊…」美珠娇吟地说。周彩芬见她有了快乐的呻吟,又舔舐他的阳具也很舒服,使淫水不断的流就对丁一山道:「丁先生,我阴户有如百蚁爬动那么痒,快姦我吧!」他于是拍一下阿珠的屁股,道:「阿珠,可怜一下周夫人,让我大阳具给她肉洞餵饱。」阿珠一听只好压抑的住后坐了下来。周彩芬于是改为朝天仰卧,并将二腿大字形分开,这一来,她阴户整个呈现在丁一山的眼前。只见她一双粉腿修长,丰满、肥圆地大屁股,不但白得特别,而且高翘得利害,尤其那肥圆的屁股密合着屁股沟,深得出了奇。此时,他又细细的注视她的迷人桃花洞。只见她下腹有一丛细微的阴毛,二片鼓鼓的粉红大阴唇,中间一粒阴核,阴唇上方己湿湿的在流淫水珠儿。他用中指在她阴缝上轻轻的抚摸,使那淫水淌在床单上。他一边摸,一边注视着彩芬的表情。只见周彩芬娇羞的闭上了眼,二颊泛起二朵红云,眼儿瞇瞇的呼吸很急促。最使他心醉的是,她那胸前的一对肥奶,不停地起伏着、颤抖着,那个雪白肥嫩的屁股,还不停的扭动。周彩芬被他摸得难耐,终于喘息的说:「丁先生…阿山大哥…你摸得骚穴儿骚痒透了,你就行行好…给我插插啦…」丁一山看她不仅骚痒的摆动双腿,同时又流出阵阵淫水。「周夫人,要我给妳塞上,一塞上妳就不痒了。」「是啊,你就快些啦!」于是,他立刻跨上她玉腿中间,举正阳具朝她阴户姦入。只听「滋」地一声,那大龟头早已塞入她阴道,安安稳稳的在阴道内来去自如。「啧啧,你的好粗。」周彩芬也许久不挨插,居然皱着眉道。他像没听到只管把阳具尽力向子宫内推,龟头终于直捣花心了。「哎哟…啧啧…你插死浪穴了。」「周夫人,不要喊,等会儿妳就会尝到插的滋味了。」丁一山这时改用九浅一深之法姦插她,所以当一深插入阴户时,周彩芬舒服得全身都酥麻了。「哎哟!你插爽我啦!」「怎么样?舒服吧?」丁一山说着,再把阳具重力插进去,龟头直撞花心了。「丁…大哥…你轻点…抽吧!」「可见妳外行,我不狠点抽弄,怎能令妳畅快?」丁一山不管三七二十一,又用力猛抽猛插。「哎哟…啧啧…你真有劲…」周彩芬在丁一山连接地抽送一百多下之后,淫水淌得满是床单,他也顺着淫水的滑润,把阳具愈抽愈快。她舒服得直浪叫了起来:「哎哟…啧啧…哼哼!你太利害了,要狠,再狠吧!」丁一山见她喊叫,他就愈加发狠的抽送起来,足足抽送了三百多下,此时彩芬已忍不住了,终于大叫起来:「啊哟!大阳具哥哥…你真的插死浪穴了…浪穴爽死了…哎呀…」「妳是否还骚痒呢…」「不…骚穴有你这伟大的阳具来抽送,实在…爽死了…啊…唔…」周彩芬又娇叫道:「丁哥哥,快用力再插,插死浪穴,浪穴绝不怨你。」丁一山于是越抽越插,终于狂抽猛送起来,此时她淫水已不断的淌了出来,阳具一抽一送起来,不停发出吱吱喳喳的响声。连续又猛插数百下,她突然狂叫起来,道:「哎哟…丁哥哥…你真行…嫩穴被你姦得美…死了…美死了…骚穴现在就要丢…唔…要丢精了呀…哎哟呀…」当她这样浪叫地同时,果然把他猛然紧搂,同时急扭玉臀猛抖几下,于是,阴精自花心猛射向他的龟头。「啊…美…妙呀…」丁一山的龟头被淋得全身骨头酥麻麻的,终于腰眼一抖,马眼一鬆,一股阳精直攻入花心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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